做的,无人去阻拦,不但如此,就好比这次去围城的一应事宜,都是田伯给安排的。
对此,将军府的下人倒也见怪不怪了。
毕竟众所周知,若不是她,祁氏也不一定能活到现在。
虽然外界的传言一直以来不曾消停过,但到底应了那句话,清者自清。
谣言谣言,传着传着,过去那一阵子,也就没什么可稀罕的了。
虽说至此说起大将军和绮罗,外人依旧是讳莫如深,但过去了新鲜劲儿,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还不错。”绮罗坐在那,“何时开饭,赶了一天的路,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赶散架了,饿死了。”
随之,看向祁继仁,“说起来这都要怪你那好外孙女婿,如果不是他突然在城外拦着我,我又怎么会这么晚才回来?”
绮罗说这话时,神情间透着幽怨。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有多么的刻意。
祁继仁一噎,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
原本他还打算不动声色的套话,可没想到,绮罗这么坦荡。
这让他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压下心中对自己的质疑,祁继仁一脸意外道:“太子?拦着你?为何?”
绮罗眯了眯眼睛,望着眼前唱作俱佳的祁继仁,暗暗嗤笑开来。
没想到,素来刚正不阿的他,竟然还有这么一面?
若不是她早前便得了卫韫的恳求,并承诺绝不透露分毫,若不是卫韫告诉她,祁继仁派了人在周围,她都要以为,他是真的不知情呢。
不过,做戏嘛。
也挺好玩的。
“还能为了什么,这事我还没怪你呢,你是不是将我看出朝歌即将喜事临门一事告诉他了?”
“啊?”
“肯定是你,除了你没别人!”绮罗一脸恨恨,瞪着祁继仁,控诉他的多嘴多舌:“如果不是你多嘴,他又怎么会问我朝歌这一胎顺不顺利什么的?诶呀,烦死了,我就是怕这样,才一直不吭声,结果,你竟然给我找了麻烦!”
祁继仁的注意力,却不在控诉上,而是……
“你是说,太子拦住你,就是问你朝歌这一胎顺不顺利?”
“不然呢?太子也是个痴情种子,跟我说朝歌前些时候出了点意外,所以害怕了……”
一席话,虽然是在诓祁继仁,但是有句话,绮罗说的却是发自肺腑。
——痴情种子!
想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