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坐龙椅。
新皇此举,她深知无可厚非,但终归不能真正狠心,依旧不放弃的暗中派人寻找。
北燕境内几乎都被她翻遍了,愣是没找着人,她便猜测着,宁缺逃出了北燕,试图从大越入手。
大越终归不是她的地盘,便想到了她的朋友卫韫和叶朝歌以及叶辞柏。
虽然过去他们之间不和,可她相信,一旦她开口相求,他们必然会帮这个忙。
可没想到,还未等她来得及写信求助,曾安…插在宁缺身边的探子便先一步来了消息。
不出她所料,他真的逃去了大越!
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他去大越的目的!
思及此,娇容手指收紧,将手中的信件攥成一团。
眉头皱的紧紧的,眉目间充满了凝重。
宁缺此去大越,不是为了逃亡,他竟然想要意图对叶朝歌出手!
这个结果于她而言是意外,但又在意料之中。
只是有此不纯的目的,她哪里还有脸求助?
这件事,走进了死胡同里。
这可怎么办,若是宁缺真的对叶朝歌出手了,依着卫韫和叶辞柏的性子,定然不会再允他活着离开大越,且不说最终会不会如了新皇的意,可他到底是她的亲兄长,哪怕是同父异母!
“青天白日的怎么关着门?”
正在娇容思虑着该怎么破此死局之时,书房的门自外打开,一修长俊挺男子走了进来。
他一身锦袍,面容俊朗温和,气质疏阔清淡,隐隐透着浓重的书卷气息。
思路被打断,娇容回过神来,看向来人,淡淡道:“不知道敲门吗?”
来人一怔,清亮的笑声缓缓响起,他笑道:“娇儿,我入你的闺房都无需敲门,更遑论书房,如此大的反应,你莫不是在背着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闻言,娇容面色一沉,冷声呵斥:“计志远,你在胡说什么!还有,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计志远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怎么这么大的火气,我记得我应当没做什么让你大动肝火的事吧?”
娇容不理他,将手中团成一团的信放到火上,正要毁尸灭迹之时,计志远反应极快的将其抢了过来,快速的打开来看。
“哦,我说呢,原来是有宁缺的消息了。”计志远啧啧道:“这废太子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果然是扶不起来的废物。”
“计志远!”娇容倏地起身,冷眸瞪着计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