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尚且历历在目,可她并没有任何的欢喜,反倒觉得恶心寒心!
是,他是没有伤害过她,但不是他不想不愿,而是因为她一直保持中立,谁也不偏心谁,更不支持谁!
如果,如果当初她没有中立,而是偏向了某个皇子,新皇又岂会容下她?
到时候,计志远将会是第一个对她下手之人!
喜欢?深爱?相信?
娇容闭了闭眼睛,哪怕到了这时,回想起这些,仍忍不住的遍体生寒。
以情欺人,如刀斧加身,千刀万剐也不过如此了。
她这人素来是个不喜欢拖泥带水的,从看清了计志远的真面目后,她便快刀斩乱麻,将对他的情尽数收回,哪怕夜深人静之人独自一人舔舐伤口,也在所不惜!
对他,她已然心寒至厮。
“娇儿,宁缺虽然是你的兄长,可你仔细想想,他可曾对你尽过做兄长的责任?你忘了,他曾经是如何利用你的?”
短短一瞬间,娇容的思绪便是翻江倒海,直到计志远的声音将她拉回了心神。
娇容幽幽的看着他,冷笑一声,“照你这么说,做父母的不曾对儿女尽过父母的责任,儿女就可以不顾父母的生死?”
计志远皱眉,“这是两码事。”
“不,是一样的!宁缺是不曾对我尽过责任,他也没有义务,更何况,没有对我这个皇妹尽过责任的可不只是宁缺一人,还有你的好主子!既然如此,他又有什么权利让我服从为他效命?!”
“照你这么说那我就更不明白了,你为什么就那么固执的非要保宁缺不可?”
计志远的神情间隐隐透出些许的不耐。
在他看来,这是他和娇容之间最大的问题所在。
他就不明白了,她为什么就一定要保护宁缺那个废物?难道她就看不清楚,如今的北燕是新皇的天下?
而且,为了宁缺那个废物,丝毫不顾他们之间多年的感情,在她眼里,他还不如一个废物?
越想,计志远越是不耐,尤其是想到先皇交代的差事,剩余不多的耐心更为摇摇欲拽。
朝夕相处这么多年,娇容对他又怎会不了解,将他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冷笑在心里,这就是她爱的男人!
心里想的,多少露于面上,她的唇角上扬,讥嘲之意显而易见,“你当然不明白,因为你就是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阴险小人,一个阴险小人又怎会明白坦坦荡荡的人心!”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