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上重哥儿之前,也有过和田娴儿类似的经历,所以,对于娴儿的恐慌和害怕,她多少也是能理解的。
尤其苏子慕和叶辞柏在某些地方相似,皆是家中独苗苗。
那种着急感觉,不曾经历过的人,很难体会得到。
“可这种事哪里是着急便能着急来的啊,难道她不知,越是着急越是不如意吗?”叶朝歌不禁也跟着叹了口气。
“话是这么说,可真正能看开的有几人?”墨慈苦笑一声,“当初我不也一样没有看清楚吗?”
叶朝歌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才道:“那她现在想怎么做?”
“不知道,我回信开解她了,看看有没有效果吧。”末了又道:“除了开解她,咱们也没什么能为她做的,毕竟隔着太远了。”
叶朝歌点点头,“回头我也给她写封信……”想到什么,又改变了主意,“算了,我还是从苏子慕入手吧,他是娴儿的枕边人,又在身边,他说一句胜过我们十封信。”
墨慈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法子。”
叶朝歌在叶府与墨慈用过午膳后方才离开,在回东宫之前又去了一趟宸亲王府。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这话一点也不假。
经过时间的淬炼,王妃已然看开了许多,她独自带着小世子,虽不如从前,但日子总是不差的。
再加上宣正帝的态度,以及卫韫的看顾,和小世子拜了祁继仁为师,王府的门厅倒也不至于落寞。
在王妃得知叶朝歌的来意后,笑了:“你这孩子,怎地还这般客气了,我寻思多大点事呢,你呀,不必如此,温山那边以后你们想去大可去就是,不必过来知会我。”
“话虽这么说,可到底还是要知会您一声的,不请自去可不是个道理。”
在亲王府,与王妃说了会子话,得知她和小世子一切皆好,便告辞回去了。
回到东宫时,天色已经不早了。
得知卫韫在书房接见朝臣,叶朝歌便回了绮歆楼,将将在内室换了便服出来,他便过来了。
“忙完了?”
“恩,去看你的小侄儿怎么样?”
“那小子又胖了,真不愧叫重哥儿,我不过抱了他一会,便胳膊酸的厉害。”说到重哥儿,叶朝歌的眼睛都是亮的,巴拉巴拉的讲她的小侄儿多么多么壮实,又多么多么的鬼精儿。
卫韫听着,不免有些为自己的三个儿女抱不平,“你若是有对重哥儿一半的耐心对小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