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夜停步，回头看向跟在他身后的两助理，迅速转换成中文，“送客！”

司恋和周启灵都是一脸懵逼。。。。。。

他们两大佬走在前方，一直用德语聊天，感觉气氛挺好的，怎么就聊崩了？

司恋反应比较快，“战总，这次与汤姆集团的合作项目，前期我们已经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这个时候取消合作，对我们双方都有不小的损失，您三思而后行。”

战南夜，“我意已决，你不必再劝。”

战南夜在工作上并不是独断专行的人，他非常乐意听取并接受下属的意见，今天为何如此冲动？

司恋想了想，猜测事情可能与她有关，“战总，如果事情跟我有关的话，更要请您三思。”

她看着他，看到了他银丝眼镜框下眼神的变化，便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司恋又说，“要是因为他说了我什么，您看他不顺眼是应该的。不过咱们不能因为别人一两句话就跟钱过意不去，您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