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
林温着周礼,夜灯下他的双眼深邃黝黑,始终如一的在专注她。
她要的是稳定和长久,而不是归期不定之下的路未知。
林温声音有些轻飘飘的,像是不受控,但她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你的不容易,这根本不怪你,但是周礼,我不一直都这么懂事,永远都是我在体谅别人。我不怪你,你也别怪我。”
桌子小,周礼胳膊又长,在林温说完那句话的瞬间,他的手轻易对面,手心裹住林温的脸颊,用了点力,像掐她。
“你傻不傻?”
他眼睛里有红血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疲惫。
脸颊并不疼,林温定定地了一会儿,喃喃:“烧烤了,我帮你去点。”
烤盘已经空了,只剩签子能‘舔’。
点烧烤得进店,林温起身,周礼跟着站起。
林温说:“你起干什么?”
周礼说:“我跟你一起去。”
“那你去点吧。”
“一起。”
“座位人着。”
周礼拉住她的手:“座位了就了,一起。”
“……”
两人一道进店点了烧烤,出的候座位还在。
五瓶江小白全空之后,林温走路已经走不出直线。周礼干脆背起她,林温趴在他背上,大约是醉糊涂了,她伸手遮住了周礼的眼睛。
周礼已经穿了斑马线,刻正走河边人行道上,他脚步一顿,说:“我在走路。”
林温轻轻地问:“你睁开眼睛会见什么?”
周礼喝了那点酒,醉意其实几分,酒劲这会儿上了一些,他喉咙有点烧。
周礼喉结滚动,回答:“你。”
林温这才把手放下。
周礼继续往,散步似的,不紧不慢。
河面上浮着鱼漂,钓鱼的人又了,不远处站着个长发女人,眼尖地举手跟他们说“嗨”。
林温醉酒还不忘礼貌,她趴在周礼背上,高高抬手回应:“嗨。”
声音是一贯的轻轻柔柔,又带了两分醉酒才有的慵懒。
周礼笑了笑,将人往上托了托。
背家里,他把林温送进浴室。
“能不能自己洗澡?”他问。
林温点头。
浴室关上了,里面砰一声重击,周礼又立刻推开。
林温撞淋雨间的玻璃,疼得她坐地上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