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莫大人,外间传言一向不靠谱,而且这件事情一看就是有人故意污蔑苏大人。”
“苏大人的品性我早有耳闻,他能为着荆州百姓战死于此,又怎么可能与人勾结杀害那些守城将士,而且陛下乃是这天下之主,就算朝中有所掣肘,他也绝不可能纵容太子做下这等遗臭万年的事情。”
在天灾时故意拖延灾情,纵容太子贪污揽权,甚至借机铲除异己,对付薄家,这事情如果真是明宣帝做的,一旦暴露出来,不仅民心尽失,更会遗臭万年。
还有太子,他是大陈储君,是未来天子。
哪怕一时受人所制,可只等他登基之后,这天下谁能奈何得了他,他何必冒险做这种事情?
至于苏宣民之事在绉隆安看来就更像是无稽之谈了,如果真像是外面传言所说,苏宣民受皇帝指使,和谢渊勾结,那他当初大可直接弃城,或者是躲在知州府里指使旁人守城便可。
他何必亲上城门,以文人之躯血战不退?
绉隆安说道:“定是有人污蔑苏大人和陛下,此事我是万万不信的!”
谁知莫岭澜听到他的话后却是说道,“你可知城中有多少人指证苏大人所做之事?”
绉隆安闻言怔住。
莫岭澜说道:“当初荆州城危,守城的除了官府和驻军之人,还有城中壮丁,而如今那些人中活下来的有不少人都指证,说苏大人的确杀害了那些守城将士。”
绉隆安神色恍惚:“怎么会这样……”
莫岭澜沉声说道:“苏大人杀害守城将士的事情目前还不知道真假,但是我相信就算他真这么做了,他也定然是有什么逼不得已的原因。”
“可是那些污蔑他与谢侯爷勾结,甚至为替太子揽权陷害薄家,为陛下所用故意拖延灾情却绝对是假的。”
“荆南的案子早已经有了结论,而薄家身后另有其人。”
“这段时间我和祁大人他们一直都在追查此事,先前在京中那人便已经动手,险些伤了祁大人他们,而这次在码头埋了火药的,应该就是那人。”
莫岭澜望着绉隆安,一字一句道:
“他们想要借着祁文府和苏阮的死,再掀荆南旧案,而最终的目的,恐怕是借着此事剑指朝堂和陛下。”
绉隆安不是傻子,若是之前还有些不明白莫岭澜话中的意思,可当他说出“剑指朝堂和陛下”时,绉隆安却是瞬间色变,“你是说,有人存了不轨之心,想要借乱谋逆?”
莫岭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