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便将东西丢了!”丫鬟一脸害怕地看向谢叶荣解释着。
瞧她一眼,谢叶荣淡淡收回视线。
见其余人六人没有出声,继续问:“是谁伺候夫人生产。”
“奴才只负责在厨房烧火煲水…”
“奴才也是!”
“奴婢…负责为夫人擦汗。”
“奴婢在房里为稳婆做准备。”
“奴婢也是…”
“奴婢负责端热水。”
众人都害怕‘吐真药’的毒效,因此每人都老老实实地将一切如盘托出。
看向那四个在房间里出入的四名婢女,谢叶荣眼神变得更加锐利。
“那,是谁为夫人喝下毒药的。”
众人一听,纷纷惊愕地抬头看向谢叶荣,对上他那双杀意浓浓的黑眸,即刻连连摇头。
“没有…奴婢不曾喂过夫人喝下任何东西!”
“奴婢也是…”
“那,在我娘生产时,谁曾给她喂食过。”
几人惊恐地相视着,其中一名丫鬟恍然道:“是果儿,当时果儿也在房间里,冯嬷嬷让果儿去厨房准备了汤药,端回来的时候二话不说就给夫人喂下。奴婢问过那是什么,冯嬷嬷只说那是催生药。”
又是冯嬷嬷!
“然后呢。”那头的老太君愤怒地戳了戳拐杖,“你们都吃了吐真药,谁敢撒谎就等着肠穿肚烂吧!”
“我记得了,果儿为夫人喂下那汤药后,冯嬷嬷就将我们赶出了房间,只留下果儿和冯嬷嬷,还有两名稳婆。”
“是的…”
其余两人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