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环绕着她,担心她跌倒,他可以第一时间收拢,抱住她。
沈汐瞄准空地,脚板一弹,跳起往下坠,手划出一个圆弧,席迟徽本能卡住她腰,借她一点力,她站好埋怨,“你不要拉我,我以前跳很高的。”
她比划着,“我有荷花杯比赛的录像,我是古典舞组。”
席迟徽又一次失笑。
塑料板凳沾水太滑,这姑娘也怕摔,所以舞姿畏手畏脚的,跟个企鹅一样,美感没有,喜感不少,但他相信沈汐舞蹈的专业性,腰肢绵软,腿也纤细,脖颈修长,正是天生的苗子。
扮上古典舞姬,就算功力不出众,“祸国殃民”的韵味是百分百的。
席迟徽递给她帕子,“录像在哪?”
她擦拭雨珠,“二哥要看吗?”
“学习一下。”
他一本正经的,逗得沈汐笑,“你现在学习太迟了,我三岁抻筋的。”
席迟徽步伐缓慢,迁就她的小步子,“我有格斗和拳击的功底,练得了吗?”
“那你会劈叉吗?”
他认真,“我会劈砖。”
沈汐面向他,倒着走,“那你会下腰吗。”
“健身房的器械练过,三百个。”
她记得席靳深也练那个,整个人悬空横卧,重心集中在腰腹处,是练腹肌和腰力的,席靳深一口气做多少个,她没问过,估计三百个上下。
席靳深做三百个不稀奇,他体魄精壮,二十岁出头那阵天天练,席迟徽强度这么大,出乎她意料。
怪不得,黎珍慧眼识人,笃定席迟徽文绉绉的胚子,其实武力值颇高,很能打。
海棠花凋零了一路,混在泥里,席迟徽走过那条狭窄的石板小道,“你会跳双人舞吗。”
沈汐捧着盆,“华尔兹吗?”
“不是。”他也比划手势,开口有几分晦涩,“裙子是闪亮的,搂着跳。”
她恍然大悟,“拉丁舞吧?”
席迟徽笑了一声,“好像是。”
“我没学,我爸爸保守,他不同意。”
他点头。
沈汐肩膀浮了一朵粉色的海棠,他迈开大步,抬手拂去。
贵妇人目睹这一幕,醍醐灌顶,“原来席家二公子心仪的女人是她。”
席迟徽彼时散发出一种成熟专一的人夫感。
与外界印象里,大刀阔斧开创“中央集权”商业新政的席总经理,那一派笑里藏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