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过苏婉有句话说对了,我人生地不熟,到学校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她,如果不是他出手相帮,或许也不可能那么顺利找到招生办。
为了这带路的恩德,我平时可没少帮她当下手。
可是如今到了她的嘴里,我就成了一个十足的白眼狼,听着都让人气愤。
可能是看到我许久不吱声,苏婉又说道:“我不管,你今天必须陪我去,不然的话我就告诉科长,你不配合我的工作。”
在她的软磨硬泡外加道德绑架下,我只好妥协,临行之前还专门告诉了陶一雯。
这属于日常的外诊,她自然不可能反对,还千交代万嘱咐,让我一切小心早些回来,俨然就是一副贤惠的妻子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