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着,自己与小太子荆白玉打了个赌约,若是荆白玉输了,厉长生便归了荆博文所有。若是荆博文输了,便要将谋主孟云深拱手让给荆白玉。
眼下……
“什么事情,不能叫云深听到?”
荆博文正慌张不已,便瞧见有人款款步入,不正是他的谋主孟云深,还能是谁?
孟云深走进来,挥了挥手,那侍者很是有眼力见,赶忙恭敬的退了下去。
荆博文脸色惨白,说:“没,没什么事儿……就,就是……只是……”
“只是,”孟云深站在他面前,面无表情的道:“只是皇上下了圣旨,代天子特使不是大王罢了。”
“你……”荆博文瞬间失了力气一般,咕咚一下子便跌坐在了席上,道:“怎么办啊!孟云深你说,这回怎么办?我已然去求了太后啊,太后也答应了我,怎么就能出了意外呢!我着实是不相信啊。”
孟云深无有一丝惊讶表情,道:“这事情去求太后,本就是行不通的,云深早已提醒过大王,只可惜大王不听。”
“我……”荆博文支支吾吾,反驳不得他。
孟云深知道,太后是最为疼爱小儿子荆博文的。便是因为过于疼爱,这事情八成无有成果。
太后不明太多,被荆博文一忽悠,便将这事情答应下来,心想着不过是与皇上说一句话罢了,能有什么的,也不劳神劳力。
但后来有人先行一步,来寻了太后,可不就是总督东厂喻督主?
喻风酌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先是游说了皇上,随即又往太后跟前而去。
在太后眼中,这喻风酌乃是正派本分之人,与厉长生油腔滑调的可不一样。太后亦是信任喻风酌的,这份信任,可不是厉长生所能相提并论。
喻风酌与太后无意间提起代天子特使一事,将其中危险厉害干系一说,太后听得是心惊胆颤,仔细那么一琢磨,詹国向来狼子野心,上次皇上邀请尚南侯去秋猎,就发生了不少事端,若是这次小儿子真去代天子,岂不是……
岂不是有去无回!
太后一想就害怕起来,干脆未有去帮荆博文说什么好话,只当不记得这么回事儿。
荆博文哭丧着一张脸,道:“孟云深,现在可怎么办才好?我与荆白玉的赌约……我,我没想到自己会输啊,我赌了你……”
荆博文是后悔不迭,自己竟拿了孟云深做赌注。孟云深当时还扬言,若是荆博文输了,他也不会去追随小太子荆白玉,竟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