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的?还在生气吗?”
云知砚将他与陈子期的谈话又讲了一遍。
云知谦突然笑了,拍了拍云知砚的肩膀:“谢了,三弟。”
三弟果真狡猾。
“大哥,你办的好事,你竟还有脸笑。日后你自己的好友你自己来维护吧,可别让我这个当弟弟的再操心了。”
云知谦道:“好,放心吧,这次是我的错,日后我再也不会碰到这种事了,娶你大嫂一人此生足矣。”
云知谦再次回到厅里。
屋中的人早就看出,陈子期这次揍云知谦,是为梅书语。避免尴尬,屋中的人谁都没有再提起此事。
果真,又过了十日,陈子期在镇上刚好再次碰到云知谦。
陈子期率先先口:“云兄,上次之事是我不对。”
“子期,你能想明白便好,你放心,日后我会留意,帮你寻个与你嫂子一般的才女做媳妇。”
陈子期眸子一亮:“这可是你说的,你可不能再食言了。”
云知谦见陈子期真的放下了,便也放心了。
“一言为定。”
二人握手言和。
陈子期好不容易遇到云知谦,再也不肯放他走:“走,我们去喝酒。”
“舍命陪君子。”
·
半月后,云记东街的铺子开业,又是大卖。
在京城的胭脂醉订单也是不断加剧。
云扶亲眼瞧着大哥只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从一个文弱书生,成长到谈起生意来,冷静自持、运筹帷幄,但比起前世的那个气势逼人,杀伐果断的谦谦公子还差了许多。
不过,有大哥赚钱,她乐得自在,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每日开心度日,不要太好哦。
今日的抚琴课上,云扶一首曲子弹完,就连梅书语都夸她有天赋。
云扶对曲子有超乎常人的领悟力,她前世便是这般,只要曲子听一遍,几乎是可以将曲子分解下来。
因此,她前世也学了不少曲子,在她人生的最后几年里,也是靠这些曲子陪伴度过的。
而如今她只是七岁的孩童,自是不能弹得与前世那般好,否则会惹人怀疑的。
云扶故意表现的愚笨,像个刚学抚琴的新手般,但弹得也是比常清清和江晚吟好了许多。
抚琴课结束,也到了放学时间了。
由于梅书语孕吐原因,她最近上课时间比较短,六艺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