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个孩子成婚,他们母子俩在外面单住,刘氏可不放心,孩子们也不会放心。
若换作旁人,梅母定然不会同意,但是亲家是花蓠,索性也就不与她客气了。
饭后,刘氏想到梅母所住的卧房不够暖和,吩咐云知谦多买些炭存上,省得这天儿下了雪,把宅子里的人冻着。
云知谦道:“娘,爹已经买了许多炭囤着了。”
刘氏这才明白,并不是炭不多,而是梅母舍不得用。
因梅家这些年陷入困境,梅母不得不变得拮据,更何况他们还是借住在云家。
刘氏又是一番劝说,梅母这才笑着道:“好,好,我就不与你客气了。”
刘氏叮嘱云知谦往梅母房里放了三个炭盆,总算暖和多了。
梅母拉着刘氏道:“我还有一事想拜托妹妹,那便是昭儿读书的事。”
梅母也清楚,现在是十一月,许多书院半路不招生,但她也不着急,可以让女儿先教弟弟,等明年开春再让他入书院也不迟。
“嗐~这事容易,去石鼓书院与我那几个小子一同作伴去吧,这事让砚儿与他恩师陆院长说一声便可。昭儿几岁了?” 。
梅母看向三人:“书语,女婿,你们带着小云扶先去玩,我要与亲家好好叙叙旧。”
梅书语疑惑看向梅母:“母亲与刘婶婶认识?”
“没错,我们幼时便认识,只不过你刘婶婶出嫁后便断了联系,我现在才知,原来她嫁到了石桥镇。真是缘分呐!”
梅书语也替母亲开心:“原来是这样。那母亲便与刘婶婶先叙旧吧。我先将书籍整理好。”
三人出去后,梅母才敢再次开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楼姐姐你信吗?”
“不信,打死我都不信,你怎么可能是她们口中的那种人。当初那件事后,京城那些妇人乱嚼舌根,我因此还将人骂了一顿,只不过我人微言轻,那么多人骂你,我真的…”
梅母想到她二人命运多舛,一时心酸,便拿出帕子拭了拭眼泪。
刘氏劝道:“好了,楼姐姐,过去的事便让它过去吧。我的身份还望楼姐姐保密。”
“嗯,我明白。”
梅母还以为刘氏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她是苏家女,以免被人诟病,便没想这么多。
她明白花蓠,有些事的发生不必与太多人解释,自己无愧便好。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即望向刘氏:“你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