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孟晚如笑了,这次笑得放肆了许多,而且笑容里藏了那么几丝报复的痛快。
她主动的,再一次抬手搂上陆宴时的脖子,贴近他,侧着头,要吻不吻的在他唇边开口,“陆总可能不知道,三年前我大出血,为了保命,摘除了一边的输卵管,所以,我大概率很难会再有孩子了。”
孟晚如这话说得很轻描淡写,就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但是陆宴老师却怔住了。
整个人不可控的僵硬在了那里。
“陆总是做了早饭是吗?”孟晚如笑,笑得灿烂,她后退一步,远离了陆宴时,然后转身就要往外而去。
“孟晚如”,陆宴时从僵硬之中回过神,赶紧从后面又抱住了她。
这一次,抱得更紧了,连声音都颤抖了。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陆宴时心如刀割。
“是你的错,也不完全是你的错”,孟晚如笑,笑得无所谓,她转身,面向陆宴时,然后特别无辜的开口,“所以,陆总得到答案了吗?这件事,我该怪谁?”
“是沈梦清吧?你的单纯知心朋友”,看陆宴时沉默,孟晚如又笑着说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