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县要更强。但是坏处也是他们会被这一些产业锁住,想要进一步提升,如果没有特别大的改变也是很难。而且条条框框一旦被锁上,想要解开也很困难。”
杨瑞芳所说的现象其实并不奇怪,比方说某一个地方并不大,这个地方有知名酒厂,围绕这个酒厂,以及这个酒厂的品牌,那么这个县的税收以及各方面在当地可能都是遥遥领先,名列前茅。
可是如果酒厂发生了问题,酒厂的酒卖不出去,酒厂在亏损,这对于整个县的各方面,打击都很大。
所以想要进行扭转,对于这个县来说,与酒厂进行结合,想办法帮助酒厂找出路,实际上也很困难。
因为很多情况,可能是整个产业行业的周期发生的问题。一旦出现这种问题,那不是一个酒厂自身能够解决的,甚至包括这个县县政府想要解决也很难。
这种现象在早年对于一些资源性的城市是最典型的。比方说有煤矿的县城,一旦煤矿的煤被挖没了,这个县未来该如何发展?
那个实际上是非常非常麻烦的。几十万人口的未来命运该如何把握?矿务局的取消,大量的税收减少,整个县城从个体再到县城本身都陷入到了一种产业性被迫转型的难度之上。
这种难度和阵痛有时候可不是几天几个月,几年可以完成的,有时候甚至是十年都完成不了。
张庆红听着,眉头紧锁。他知道杨瑞芳说的都是事实,但他也明白,这种情况下想要进行改变难上加难。
他现在的兰陵县,如果不讨论别的,只讨论能够从文旅,从景区这个角度,找到一个突出的成绩,那么让张庆红来负责问题不大。
无非进一步来掌握整个全县的资源,进行有效整合,形成突破,这个还算是一个很好的点子,也是张庆红进入县城进行提拔的一个关键。
但是他也清楚,如果这个事情要是上升到了金陵市的角度,可能就有一种不一样的变化。
所以在这种状况之下,几个人好像就在这大眼瞪小眼的猜谜语,谁也不知道,这谜语的标准答案。
林雅静有些烦躁,“这叫什么事?这原本还是有一个工作交接的可能,回头市里要是下达了不同的要求,要求县里进行配合,那张哥的工作发生变化,很多事情就说不好了呀?”
钱康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杨瑞芳琢磨了一下,看了一眼张庆红,“要是这样说,那周刚跟我含糊其辞就不奇怪了。也就是说市里其实也没有想好,是不是真的确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