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这些。”

“说句不好听的，成绩才是最主要的。钱已经不重要了，钱只是给下面的人去分。最重要的还是能够往上走一步。”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嘴上光说五三二，到最后一分钱也兑现不了，又有什么意义？”

“杨志国咄咄逼人，大概是觉得此前被赵刚压得太狠了。所以这一次，哪怕就是口惠而实不至，也要在口头上压赵刚一把。”

“赵刚倒也不在意，有时候你就会觉得有人聪明有人傻，但是站在不同的角度上，他想问题又不一样。”

张庆红叹了口气，他觉得杨瑞芳说的很有道理。

事实上，有些事情可能就是这么回事。如果去采访赵刚，赵刚可能会无奈地笑一笑，表面说让让老同志，实际上咬牙切齿，甚至觉得杨志国真该死。

而如果要问杨志国，他可能会说，“我要不这么做，我就没法压他一头！”

所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