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是非常普遍的事情,自己年纪又小级别最低,甚至还没什么经验。
实话实说,张庆红觉得自己单纯说凭着那些成绩,能够进入青年干部培训班,属实是有些说不过去。
但是张庆红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去讨好这些人,总之人家对自己看不上,自己就当没看见,大多时候自己只要热情周到的当好自己这个小老弟就够了。
人家相对自己来说都是老大哥,最年轻最年轻也要三十五六以上,所谓的青年干部培训班基本上都是县委书记,市委书记甚至省里的这些干部,哪有太过年轻的人?
所以张庆红心知肚明,自己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被人瞧不起太正常,而自己嘻嘻哈哈的几句话也就过去了。
回到自己的屋子,张庆红开始记录自己的工作日志,相当于写日记,把今天想要做的东西都写了下来。
望着外面一轮圆月,张庆红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随后他简单的做了个记录开始给家里打了一个报平安的电话。
最后又把电话打到了林雅静的头上,林雅静并不意外,甚至有些期盼的等着张庆红的电话。
“张哥,你在那边怎么样?”林雅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
张庆红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嗨,昨天来了也没有功夫,抓紧时间就休息睡觉,今天去礼堂开会报到,乱七八糟的弄了一堆事情。”
林雅静为张庆红感到骄傲,毕竟张庆红居然还混到了一个劳动委员。
挂了电话,张庆红又给杨瑞芳打电话说明情况。杨瑞芳忍不住笑了,“这个职务倒也说得过去,你最年轻让那些大人物去干活,恐怕不合适。”
“说句不好听的,如果要是不提把你当劳动委员,那些大人物,有人当了劳动委员也一定要找你,让你当个小小的马仔了。”
杨瑞芳如此开玩笑,一点也不奇怪。张庆红有些半开玩笑的来了一句,“你要这么说那更麻烦,我现在是劳动委员不假,可是我能使唤谁呀?”
张庆红苦笑着摇了摇头。
“也就是说,我当了劳动委员,我是班里最年轻的职务,最低的工作经验也是最浅的,那只能是我这个劳动委员自己干活,甚至还要把大家的活都给承包了,这恐怕太不符合一个班干部的要求和气质了吧?”
他和杨瑞芳都忍不住笑了。
杨瑞芳琢磨了一下,“不过这事倒是有些奇怪,其实劳动委员这个工作就是那么回事,你们也不可能有什么重体力活,无非就是倒倒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