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只敢在背后说顾洲的不是。
原先他还以为是夸张的成分居多,现在终于明白了顾洲的可怕。
进过短短十几分钟,程向南对顾洲已经生不起不服了。
“顾……顾洲同志,我没有再做什么了,真的,我一直坐在这里,没敢动,要是你不喜欢,我把袜子也塞回去。”
他说着,还四肢并用的爬向角落捡起被他扔掉的堵嘴的袜子。
然后毫不犹豫的塞进嘴里,又麻利的爬回原来的地方。
顾洲冷笑了下,一步一步走过去。
在程向南惊恐的眼神中,他慢条斯理的拿起程向南的左手,按在地上,另一只手慢慢将削尖的竹块插进去。
程向南痛得脸色煞白,却只能死死闭着眼睛,咬紧嘴里的袜子,半点不敢动。
顾洲打开门,赵菁眼睛不由得一亮。
趁着他关门,赵菁垫脚往里面看,却什么都没看出来。
“走吧。”
锁好门,顾洲伸手将赵菁挂在手臂上的篓子接过来,这才和赵菁往山上去。
赵菁看着自己空空的两只手,甜甜的笑了一下。
“顾洲,程向南一直没有动静,真的没问题吗?”
走在窄窄的田坎上,她还是抵不住好奇,试探性的问了下。
“要不我还是回去看看吧,免得真出了什么事,我们也说不清楚。”
“不用。”顾洲淡声说道。“他还活得好好的。”
“顾洲,你真好。”赵菁不禁由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