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将她带回家里,让她试着跟家人相处,足以见其诚意。
他和元圆的事,说白了,是元圆自己作坏的。一个人不可能占尽所有的好处,既要了人家的人,又惦着人家的钱,还想把人家当傻子耍。这种人,注定不会有好下场。
毛线一时感慨良多,嘱咐王鑫远:“元圆的事,你多少还是要给尼雅透点,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姐,你的意思是……”王鑫远没有说下去,他想不出元圆找尼雅的理由。
他跟尼雅在一起的时候,早就跟元圆分开了,而且是断的一干二净的。跟元圆的那一段,他跟尼雅只是简单交代了下,几乎是一笔带过。王鑫远不喜欢去中伤跟自己曾经很亲密的人,无论是女人还是兄弟,他觉得那是一件非常跌份的事儿。
“有句话叫防君子不防小人,既然小人无底线,那我们不妨先做回小人,以小人之心度度小人之腹!”毛线道。
毛线大哭一番,心中淤积一扫而空,倒也睡得安稳。
这段时间,她觉得自己有些老了,变得婆婆妈妈,有些脆弱了,故而早上起来特意化了个妆,她们应约要去姥姥那边吃饭,搞不好又是一场硬仗,毛线必须得帮她妈撑场子去。
王鑫远也早早地过来了,打着接书涵的幌子,实际上是被他妈派出来刺探军情的。故而这屋那屋,楼上楼下都翻了一遍,还是没见着杜云的活人,而唯一的见证人书涵还不会说话,王鑫远只好硬着头皮将八卦进行到底:“姐,听尼雅说杜云病得不轻啊!”
“还好吧!”毛线不搭理他,又给书涵包得跟个粽子似的。
王鑫远忍不住吐槽:“姐,我儿子是城里人,您能不把他整得跟土包子进城似的吗?”
“你儿子土,那是基因问题,跟他姑我是挨不着边儿的!”毛线说着将书涵往被垛边上一靠,揪起一包纱布装的东西丢给王鑫远,“扔那蓝色的小洗衣机里。”
王鑫远捏着鼻子将那块纱布举起来,道:“姐,你这是什么路数,就不能给我儿子用尿不湿吗?”
毛线直接踢了他一脚:“还有脸说是你儿子!书涵用尿不湿时间长了屁股红,你不知道啊?”
“还好吧!”王鑫远瞬间没了底气,这事他还真听吴姨说了,不过他想着这儿子就得糙养,摔摔打打就长大了,看看他,两岁就混工地了,不照样长得风流倜傥有鼻子有眼么!
毛线哼了一声,不再理他,独自抱着书涵出去了。
“哎!姐……姐,等等我!”王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