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 曹丽芳就不是这样了,作为提议的发起者,曹丽芳对新鲜的东西接受很快,所以在表面上,她看起来可能会更开放一点。 说白了,就是一个人明着搔,一个偷着搔,两个人虽然都搔,但搔的方式不一样,给我的体验也千差万别。 不过到时候,她们就都将会变成我身下乖乖听话的小绵羊了。 “你少说两句吧,你看把人家谭如燕都说脸红了。”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