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她如今的模样有些像撒娇,透着几分小女的可家,我有些于心不忍。 一想到她独自一人承受着宫外孕的痛苦,心中也多了几分怜惜。 我很快回到了配药室,拿出了纱布和消毒液,并且吩咐值班护士配了一瓶点滴,送到余萱的病房。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女声,“萧医生,是哪个患者不舒服了?” 我转身一看是钟彤雯,“哦,就是伤口有些发炎,没什么大事。” “这样啊,萧医生,如果妇科的医生都像你这么敬业,那我们这个月的奖金,至少能多拿一倍了。”钟彤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