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但我却从来没有把陶一雯当做是护鼎的对象。 听到她这么回答我自然心中欢喜,可是长久以来,我承认心中还是有些芥蒂。 毕竟一个大老爷们儿天天和女人打交道,换作是谁怕是也难以承受社会的舆论压力。 有些古旧的思想只是口头上解放,可是在大多数人心目中依然是根深蒂固。 所以直到现在我也没有跟我爹妈说过,在仁爱医院究竟当的是什么医生。 可是在这一刻,我居然在庄抒身上体会到了一种久违的轻松,我发现很喜欢和这样活泼可爱的女孩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