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吗?” “再说了,如今这世道生存艰难,谁心里还没一点抑郁的地方。” “特别是政府大楼里的那些人。” “小严,注意你的措辞,你这样不把沈佩雅也给讽刺了。”洪琳好心地提醒我。 我这才懊恼地拍了拍嘴巴,“当然不是说她。” 洪琳没有计较,而是拿出了望远镜朝着窗户看了过去,“呀,原来是他。” “是谁?”我浓浓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急忙问道。 洪琳把望远镜递到了我的手里,“自己看看不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