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冰冷的病床上,不知何时才能苏醒。 心不在焉地吃了顿饭,然后我就重新回到了医院,可是在值班室时,我脑海中一直想的都是映菱的笑颜。 特别是那一双秋波春水的眸子,像极了陶一雯。 明明是欢快而雀跃,但下一秒却变成了失落与绝望。 我痛苦得胸如压石,懊悔,悲愤,辗转交织,我啪地一声关上了电脑,颓废地去了休息室。 我这样的状态显然不适合问诊,于是我交接了其他医生。 躺在床上,刚刚有了一丝释然,我便接到了康骊婷的电话,我烦躁地接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