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我,我没带。” 嗯?人在外地怎么可能不带证件,分明是糊涂了。 我想了想,把他的随身包包拉了过来,然后在服务员的审视之下来回翻腾。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夹层里找到了她的身份证。 但是交押金时我却是自己付的款。 房间定在了六楼,打开门之后我将罗芫放到了床边,并且还如同暖男一般,替她脱去了外套和鞋子。 最后将棉被盖在身上,这才深深舒了口气。 人在不清醒的状态下体重会增加,别看是十分钟的距离,然而我却如同跑了一场马拉松,一般浑身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