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人。”我胡乱的加外套套在身上,“我们光明正大,为何现在倒成了淫娃荡妇。” “搞得像地下情一样。” “这个形容倒也贴切,我能公开,但你敢吗?”洪琳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顿时语噎,这不是自戳痛脚吗,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而且今天我似乎一直在当逃兵,好不容易逃离了宾馆,如今还要避人耳目的离开洪琳的别墅。 真跟做贼心虚似的。 洪琳没有强行挽留我,而是打开了别墅的后门,看着我离开的背影,突然喊了一句,“小严,你要常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