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 沈佩雅苦笑道:“看看我们两个,还真是像。” “嗯?像什么?”我问她。 “就是一对偷情的狗男女啊,就差一个狗儿子了。”沈佩雅开起了玩笑。 这话听起来很刺耳,但我莫名地就想笑,“是啊,当你的狗男人,我心甘情愿。” “不过,沈姐,你怎么看起来心事重重的,如果有烦恼,可以告诉我,哪怕解决不了,就当是吐,吐苦水也好。” 沈佩雅柔声说道:“我没事,你别担心。” 我点了点头,“若是有事就随时给我打电话,我保证二十四小时待命,随传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