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发现,她居然没穿内裤。
诱人的春色映入眼帘,我顿时一股气血就涌了上来。
“小严,是不是看不太清楚啊。”沈佩雅笑得眉眼弯弯道:“哎,这下面光秃秃的,看着真是奇怪。”
我尴尬地回了神,说道:“手术前,备皮是必需的,不然容易交叉感染。”
“哦,那多久才能长出来?”沈佩雅俏皮一笑,“而且会不会和你们男人的胡子一样,越长越硬?”
“这个,因人而异。”我笑了起来,“沈姐,国外有不少女性每天都在刮毛,也没有听说,一定会硬啊。”
“但依据我的经验,有些毛发比较旺盛的人,再发的话,或许硬度会加强。”
“什么,那岂不是成怪物了。”沈佩雅吓了一跳。
“呵呵,你不会的,我说的状况少之又少。”我看了看她的伤口,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条细缝,大可以忽略不计了。
“嗯,一切正常。”说完,我将把她的睡裙放了下来,盖住了那抹春光。
“这么说,我做的手术很成功,对吧。”她言笑晏晏,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说道。
“这个是小手术,别担心,不过消炎药要记得吃,还有,今天先不要湿水,你休息吧,我走了。”我如常道。
“陶一雯的事,你不想听了?”我刚站起了身,沈佩雅突然说道。
我倏地转身,“什么意思?”
“看把你急的,我已经问过公安局的人,这是人命案属于高度机密,他们也不能泄露太多。”
“不过小严,虽然我不能直接插手,但是宋澜现在正在周旋。”
“她是命苦,可是却走了一条不归路。”
“姐劝你,不要太执着了,有时候,人的命数是胜不了天的。”
“这官司你先不要管了,宋澜有进展自动通知你。”
“把心思先放在会所上,有想法,可以找洪琳多沟通。”
“呵呵,抑郁的时候也可以找她,这丫头可比你身边的那些青葱少女有滋味多了。”
沈佩雅笑盈盈道。
“呃,沈姐,你现在惯会取笑我。”我无语道。
这话说得,就好像我只会琢磨裤裆的那些事。
“哈哈,小严,我们也男欢女爱过,就别太羞涩了。”沈佩雅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你既然能够放弃江南的灯红酒绿。”
“那么在省城何不看得长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