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可能让洪琳过去。
撂下话之后,我转身就出了房门。
“喂喂,萧严。”洪琳大声呼唤,但我的脚步未停,很快就来到了电梯间。
争分夺秒,我心乱如麻。
方才的男人怕是一直和沈佩雅在一起吧,那她又刚做过缩阴手术。
一男一女在一起,干什么想都不用想。
谁能让沈佩雅不顾及伤口未愈,就想一心讨好,那男人的身份自然呼之欲出。
我拦了辆出租车还专门加了钱,半个小时的路程,不过十几分钟就到了。
打开车门,我一路狂奔到医院大厅。
人还没有过来,此时临近深秋,大门外的落叶裹着萧瑟晚风,打着旋儿飘落而下。
哪怕我此时站在大厅内,依然感受到丝丝的凉风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