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粉嫩小荷蕊,吮得又红又肿。 下身也不忘在那水涔涔上滑动,不到底,不深入,不紧不慢。 “姐,看来你是真的想我啊?”我的目光难掩兴奋,啜笑开口。 “别折磨我了,是,我想你。”沈佩雅搂紧了我的腰肢,媚眼如丝轻声渴求。 我凑近她,在唇边落下火热一句,嗓音带着成熟男人的蛊惑,喑哑低沉,如秋日晚风,吹来满面红。 又勾起她的腰,定睛地看着她,四目相对间,她自认目露欲光,哪知含春凝睇,我以为足够温柔,谁料欲火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