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笑容来,“这位大哥,您误会了,我们没有打架,只是我们家公子生了病,这才闹了起来。”
“是这样吗?”那衙差明显不信。
南风又强笑,“您若不信,问餐馆的老板。”随后看向餐馆的老板:“掌柜的,我说的对不对?”
“对对对,大人,都是误会,是误会,小人的确听到他们叫他公子,那公子好像是得了病,而且,那些打坏的东西,他们都用双倍的价钱赔偿了小人。”想到怀里揣着的那枚金元宝,餐馆的老板便笑得牙不见眼。
“您看,我说得没错吧?”
那衙差依旧很怀疑,然后问底下看热闹的一群人,“你们谁看到了?”
南风见状,险些吐血,他见过不少的衙差,更与他们打过不少的交道,但眼前这位,绝对是最死心眼的一个!
“我没看到,我只知道他们在打架。”
“我也看到了,那睡着的男子一个人打他们七八个人。”
“还有我,那公子我估计就是被他们打晕了的,他们现在要带走这公子,指不定要对人家做些什么呢。”
底下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老百姓们,你一句我一句,越说越溜。
南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可让他这么当众和他们一群老百姓争辩,那是万万做不到的。
可不解释的话,岂不是就任由他们红口白牙了。
张嘴欲要说话之际,只听那衙差大手一扬:“来人,把他们都带回县衙去!”
一听这话,南风的脸色倏地变了,“不是这位大哥,你先听我说……”
“你什么也不用说,想说什么,到了县衙,大哥我让你说个够。带走!”
南风:“……”
“现在怎么办?”叶朝歌看眼围观看热闹的诸多老百姓,压低声音问卫韫。
“便去走一趟吧,到了那再说。”卫韫道。
然后,他们被带去了县衙,而且,还是走着去的。
叶朝歌脚崴了,只能单腿蹦,卫韫便背着她。
伏在他宽厚的背上,女子一张玉雪小脸绯红,尤其是在两旁无数老百姓的围观指点下,更臊得慌。
“你要实在害羞,便把脸埋在我背上,他们看不到你的脸,便不会笑话你了。”仿佛看到了她的窘迫,卫韫隐含笑意的嗓音传来。
叶朝歌:“……”
背后长眼睛了吗?
一路煎熬着到了县衙,没了诸多老百姓的围观,田伯直接亮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