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
扭头看向殿下手里拿着的那件月白色锦袍,突然感觉二小姐有些可怜,被他们殿下吃的死死的。
……
东宫这边卫韫主仆二人的各怀心思,此时在将军府的叶朝歌分毫不知。
更不知,早在很久之前,卫韫便挖好了一个坑等着她跳。
更不知,卫韫将她的愧疚计算到精确,分毫不差的地步。
卫韫所料不错。
在初初收到那封信的时候,叶朝歌愧疚得要死,便打定了主意要为卫韫亲手做一件衣裳。
只是那时候在温山别院,并不方便。
于是,在看完信后,她便没有回信,原本打算待回到上京,做好了衣裳随着信一并回过去。
俗话说,世事无常,计划永远都赶不上变化快。
直到今日,此打算方才完成,而卫韫也回到了上京。
月影西斜。
叶朝歌立于窗前,望着璀璨的夜空,发了一会呆。
直到刘嬷嬷道热水备好,方才关了窗子进了澡间。
褪去衣衫,叶朝歌整个人浸在热水里。
“这几日小姐时时低头做衣,怕是累坏了吧。”刘嬷嬷一边指法适中的为叶朝歌按压后颈,一边道。
“不过就几日,哪里有嬷嬷说得那般夸张。”
叶朝歌闭眼享受了一会,便让刘嬷嬷停了,虽然舒服,但按压的人也会累。
“对了嬷嬷,小宝的奶娘还没有着落吗?”
这几日刘嬷嬷的辛苦她看在眼里,一边要紧着小宝,一边不放心的看顾着她这里,虽然这两日有红梅白日里帮忙带着小宝,但小宝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刘嬷嬷年岁摆在那,不经闹腾。
一日两日还好,时日一长,怕是会吃不消。
“有着落了,老奴和田伯相中了府上房管事家的,只是房管事的老娘去了乡下,要过两日才回来。”
闻言,叶朝歌没有什么意见,既然是田伯和刘嬷嬷一起看中的,那自然是不错的。
“这两日便让红梅多帮衬着些,嬷嬷莫要让自个儿太累了。”
自澡间出来,绞干头发,叶朝歌便准备安置。
刘嬷嬷见状,惊道:“小姐这么早便要歇下了吗?”
叶朝歌看了看日晷,已是亥时,还早?
“不是,老奴的意思是……您不再等等?”
叶朝歌不解,“等什么?”
刘嬷嬷无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