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女。”
“娘怎么过来了。”
叶朝歌对于祁氏的到来颇为意外,坐起来下地,走过去,扶着祁氏落座。
祁氏拍拍女儿的手,“我来同你说些话。”
随即唤了声陈嬷嬷,跟着,后者自怀里舀出份册子。
“这是?”
祁氏道:“你派青茗将册子送过去后,我便与陈嬷嬷一起,将所有的嫁妆顺了一遍,共分为了三份,一份给你哥,一份给你,另一份娘留着自己傍身,这是你那份,你瞧瞧。”
叶朝歌依言打开册子,在看到上面的内容时,震惊。
母亲的嫁妆,她基本清楚,而给她的这份,全是其中最好的,且这数量,绝对不只是所有嫁妆的三分之一。
“娘,您这是……”
“娘想过了,你哥呢,每年有他自己的俸禄,而我呢,年岁大了,吃穿什么的有一定的底子,唯有你,你日后是要嫁去东宫,做那皇家的媳妇,多带些傍身差不了。”
祁氏握着女儿的手紧了紧,“我这个当娘的,除了这些个,旁的给不了你,更帮不了你什么,歌儿,待你出嫁后,到了那东宫,便要全靠你自己。”
“娘,您的意思女儿明白,可对兄长委实有些不公平,而且,您之前给女儿的那些地契铺子,女儿手头上并不缺的……”
“这不只是为娘自己的意思,还有你哥,和你外祖的。”
原来,在回来前,祁继仁和叶辞柏相继去找过祁氏。
祖孙俩与她说了不少的话,总结下来的大意是,给叶朝歌的嫁妆备的丰厚些。
叶辞柏更是表示,将给他的那份,匀出一半给妹妹。
随即,在分嫁妆时,祁氏一点也不客气,真的将儿子的那份,匀出了一半给女儿,又从自己的那份里,把最好的,也匀给了女儿。
故而,这份嫁妆可以说共分作了两份,叶朝歌占一份,而另一份由叶辞柏和祁氏分。
这单子太厚重了,叶朝歌自是不要。
之前祁氏便给了她不少的房契铺子,祁继仁过年时也给了她一匣子的银票,这匣子银票早在她与卫韫赐婚圣旨下达后,田伯就交还给了她。
她手头上所拥有的已然不少,若再让她占大头,这对兄长太不公平。
谁知祁氏告诉她,让她去找祁继仁和叶辞柏说去,然后便起身回去了。
叶朝歌拿着那份册子,只觉得无比的沉重。
“小姐,这是将军,夫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