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
哼!
说罢,不再多看一眼,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身后,梁婉彤被侍卫自地上拖起来,即便如此,嘴里依旧不忘咒骂着:“你们都该死,叶朝歌,我咒你不得好死……”
卫韫捏了捏拳头,一字一字的吩咐:“拔了她的舌头!”
海总管应下,对侍卫道:“听到了,拔了她的舌头!”
出了地牢,尖锐的喊叫逐渐消散。
卫韫并没有急着回绮歆楼,而是走出地牢一段距离后,停了下来,“你去查查梁婉彤说的是否属实。”
“是。”
卫韫仰头深吸凉气,仰头望着不见星光的黑夜。
许久,幽幽一叹,“歌儿,该怎么办啊……”
海总管将头低的更低了。
虽说让他去查,可连他都能想到的结果,殿下有怎么会想不到呢。
穿心藤,怕是真的已经被毁了。
没了穿心藤,就算有另两味药,也是无用的,时间到了,祁氏……
他虽不知太子妃和祁氏的母女情分有多么深厚,但他会看。
还有大将军,小将军……
不知为何,他感觉,即将变天了。
……
卫韫回到绮歆楼时,已然整理好了情绪,见到叶朝歌坐在那,含笑上前,“南风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该收拾。”
叶朝歌抬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看最应该收拾的人是你!”
“为夫就在这,你随意收拾,为夫保证,绝不反抗如何?”说着,卫韫将自己的脸往她面前凑。
叶朝歌没好气的伸手推开他,“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
卫韫收起嬉皮笑脸,将她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我也非有意瞒着你,你本身便心火旺盛,不想让你为此再上火,本想待你好些再告诉你,不曾想,只瞒了你两日便被你发现了。”
事至此,卫韫倒也坦诚,他伸手将她颊边的发挽到耳后,“你是何时察觉到的?”
叶朝歌摇摇头。
她看得出他有事瞒着她,只是也知道他不告诉她是为了她好,故而,便未曾追究。
今夜也是个巧合。
因喝了药的缘故,她睡得很沉,并不知道卫韫离开,也不知道他离开一事,之所以发现,是她起夜,看到他不在,便以为他到了偏房批阅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