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路过岭南,而卫韫,则是因岭南军的周得私下恶事做尽,前去调查收集证据。
因为周得,将他们两个人联系到了一起。
这也是卫韫为何一直将那周得唤作媒人的缘故。
言归正传。
自岭南军一事后,卫韫便在各地的军营安插了自己的人,便是防止类似周得的事情再次发生。
郯城军亦是不例外。
当日,他安插在郯城军的心腹送来一封血书,上面匆匆用血写了几个字——栾德岳伪造兵符意图谋反。
栾德岳为郯城军的统领,整个郯城军以他马首是瞻。
统领造反,必非小事。
而且,郯城距离上京并不远,一旦郯城乱了,上京这边若是调兵不及时,便会大乱将起。
再加上,暗卫所探得消息,他们曾追踪叶宇轩和宸亲王来过郯城,两件事,让他不得不多想。
当即,他便请示了父皇,匆匆赶去了郯城。
事实证明,他所想的并不多。
给他传血书的暗桩已经死了,他的身份被发现,被栾德岳一剑穿胸,那封血书,是在他察觉到不对劲,急急忙忙写下的。
经过查证,宸亲王的确勾结栾德岳起兵造反。
整个事件,他整整处理了小一个月方才了结。
……
听完卫韫的讲述,叶朝歌并不觉得意外。
早在最初,她便隐约猜到了,能让他亲自离京前往处置,必然不是小事。
“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啊。”
宸亲王,乐瑶的生父,那个温文尔雅的亲王。
一朝翻脸,父女之情,曾经的兄弟之情,子侄之情,与宸亲王妃的夫妻之情,全然不顾。
曾经的往事,时隔三代,孰对孰错已然无从追究。
究竟是对祖辈的执念,还是他的野心使然走到今日这一步,恐怕,只有当事人宸亲王卫宸安方才能说得清楚吧。
“后来呢?”
后来……
卫韫抿了抿唇,“从始至终,我都不曾见到王叔。”
叶朝歌轻叹,想来也是。
“说来我倒是好奇,那栾德岳好好的郯城军统领不做,为何要去……”造反二字被她压了下去,改为:“怎会走到这一步?”
“根据栾德岳交代,几年前他曾欠下王叔一条命,而此次,便是报恩的。”
叶朝歌无言,搭上所有人,搭上自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