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小半生。
想着想着,便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曾经,他一度以为父皇除了卫韫,其他的儿子皆不在眼中。
可现在却告诉他,他错了。
曾经,他一度认为,母妃步步谋算是为了他这个儿子。
可现在却告诉他,自己从始至终都只是母妃的工具。
这样的结果,是不是很好笑?
……
一夜无眠,外头天还未亮,卫韫便起了身。
洗漱更衣后,空对一室的寂寥,索性早早出门去上早朝。
到皇宫时,天际方才大亮。
下车正要进宫之时,身后突然响起阵阵车轱辘的声音,随之伴随着卫成的喊叫:“皇兄。”
卫韫脚下微顿,扭头看去。
卫成从车上下来,近前儿来:“待会下了早朝,不知皇兄可有时间与我闲话稍许?”
卫韫并没有立马作答。
而是定定的看了对方一会儿。
“恩。”
“多谢皇兄。”
卫韫惜字如金,“不必。”
说罢转身重新拾步而去。
卫成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不近前儿,也不退后。
卫韫也不理他,随其切。
鸣钟而响,伴随着‘陛下驾到’的唱礼,新的一日的早朝开始。
此时东宫的绮歆楼。
叶朝歌早早的便醒了。
躺在床上望着帐顶发呆。
习惯当真是可怕至极啊。
这才不过一个晚上,她便受不了了。
没有了他在身边,总感觉缺了点什么,以至于她许久睡不着,又早早的醒来,仔细算一下,她勉强只睡了不到三个时辰。
感受着周遭的安静,叶朝歌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他倒是沉得住气啊……”
可她却没有他沉得住气。
想着,又忍不住的叹息。
“两个儿子……”
叶朝歌抬手抚上自己高高耸起的腹部,“你们的爹让着,包容着我很多年,为娘我偶尔一次服个软也是理所应当的,对吧?”
没有动静,叶朝歌咽了咽唾沫。
“这样吧,你们如果同意,那就动一下。”
话落不久,手心处感受到底下的颤动,一下接一下。
叶朝歌眼睛一亮,有种被认同之感,眉眼弯弯,嘴上却硬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