癯不凡,眼中却是一片死寂——正是广平侯袁容。
“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婿啊,藏得可真够深的。”
朱棣冷笑一声,似乎是对袁容的图谋了如指掌,这一幕却是让广晟和小古心头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你还有什么话说吗?我的东chuáng快婿……”
朱棣的嗓音似乎带笑,却是比大声斥骂更加可怕,袁容脸颊抽搐了一下,却是勉力抬起头看向他,“事到如今,我没什么可说的。”
“你没什么可说的,朕却是有好些话要对你说啊,好吧,先让你见一个人吧。”
朱棣冷笑一声,挥手示意之下,不多时就有一个青年被引了进来,竟然是袁槿!
他周身上下都是好好的,并未见任何伤痕,也不见被人捆绑押送,只是眉宇之间疑惑多过愁绪。
“父亲!”
“阿槿……你,你怎么会在这?”
广平侯袁容身上一震,随即想到了什么,颤声问道:“你没在神机营中,是去哪了?”
面对父亲的质问,袁槿眼中浮现了深深的忧悒,却仍然迎着他的目光实话实说,“父亲,我去阻止长江溃堤了——”
只听啪的一声,袁容的耳光狠狠打在了他的脸颊上,“你,你这个孽子,你怎么对得起这么多人的牺牲!”
“是儿子不孝……可我,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满城百姓就这么死得不明不白!”
袁槿白皙的脸上肿了起来,嘴角也流出血,嗓音却仍然坚定,只是看向义父袁容的目光含着愧疚——他跟景语合谋设下的一局,已经全部被破坏了,如今东窗事发,就算他是朱棣爱重的女婿,只怕也过不了这关了!
是自己害了他……袁槿闭上了眼,对自己的生死却是早已置之度外:也许从头到尾,他这样一个身怀嫡长血脉的皇嗣,就是个祸害,不该存在在这个世上。
“说得好,贤婿啊,你这个养子都比你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