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探出头去看一眼都够人受的,亏我想得出,会以为那种地方有什么鸽子。再说我根本到不了厨房,我心里存着这种幻想,只要一动身就会扑倒在地的。 虽然与房主人住在两个隔开的房间里,他的存在倒也是我的一种慰藉。疑惑的心渐渐变得镇静下来。睡醒过来每每听见主人的问候:“起床了呀。”我摸黑穿好了衣服,照例与房主人坐在客厅里。到无话可说时,就呆呆地闷坐,倒也并不特别烦躁,有点乏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