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发,她指着秦子归的鼻子问他:“秦子归,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当初说好的父母要是逼婚你就甩了我,为什么你出尔反尔?求婚是怎么回事?这结婚又是怎么回事?”
她越想越气,往事种种全部涌上心头:“你心里是不是觉得我是残花败柳?所以占便宜也无所谓?”
秦子归在许栖迟面前的好脾气让许栖迟忘记了秦子归也是个男人,也有他的底线。她的质问让秦子归许久都没有说话。
他眼里像有急冻的冰霜,那么冷冷地看着许栖迟,良久,他几乎一字一顿地问:“有人拿一辈子的婚姻占便宜吗?十四年了,许栖迟,你要假装看不到我的心意,到什么时候?”
……
“后来呢?”于江江问。
许栖迟抹掉了眼角的泪,那么无助地说:“他走了,离开了我的生活。前几天我收到一个快递,居然是个房产证,是我的名字。秦子归用我的名字,在北都买了一套房子。”
秦子归亲自参与设计的房子,两室两厅的小户型,但是物尽其用,装修得太漂亮了,到处都是心意。
那是个梦一样的家。是秦子归心里的家,和许栖迟的家。
可她多傻,一秒都不想要。
秦子归说:“这辈子,我只后悔三件事,一是十三年前出现在你眼前,背你回家;二是九年前,我明明是等你,却要你帮我去找林敏敏;三是,答应做你的‘假’男朋友。”他那么悲伤地笑着,自问一样对许栖迟说:“假的终究是假的,怎么能成真?”
这么多年,任何一个男人许栖迟都会考虑,唯独秦子归。那个知道她秘密的秦子归,那个见识过她最不堪时刻的秦子归。
十三年前,读高二的许栖迟办完黑板报才回家。那时候已经9点多了,整个学校一个人都没有。
从学校到车站要走过一条没有路灯,特别黑的小巷。许栖迟犹豫良久还是快步穿过。
身后有不良少年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出现在许栖迟身后。
一只带着浓重烟味的手捂住了许栖迟的嘴巴,那人那样大的力气,硬生生将许栖迟拖进深巷。
她的背抵着有着尖锐石头的地面。那人拿着一把弹簧刀抵着许栖迟的腰。
她是那样害怕。
暗黑的二三十分钟。那人脱她的衣服,用肮脏的手触碰她的身体。
那样疼,疼到之后的许多年,许栖迟都害怕男人。
那人餍足过后,将许栖迟身上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