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他们二人。
他刚从外头回来,指尖微凉,却仍是凑近了她,轻掐她的脸颊。
孟筠枝拍他,“你怎么一回来就上手。”
“今日去了哪里?”
一说到这个,孟筠枝起了同他分享的兴致。
“婉婉怀孕了,黎束心急,今日唤了好几个木匠上府,想要提前给孩子打制玩具。”
“我瞧着那些小拨浪鼓、小木马,可爱极了。”
她伸手比了下,“你瞧,就这么大而已,也不知小孩子拿在手里,会是如何天真烂漫。”
顾凛忱来到她身后,将人抱进怀里,低首在她耳后落下一吻。
男人唇瓣似还带着外头的寒意,孟筠枝脖子缩了缩,耳朵渐渐浮上一层粉红。
“同你说事情呢。”
怎么半点也不正经。
“你继续说你的,我继续做我的。”
说罢,他取下她发髻上的步摇和碧玉簪。
女子乌黑的发丝如瀑般垂落,散出清淡浅香。
发尾扫在他青筋遒劲的手背上,落出丝丝缕缕的痒。
顾凛忱轻轻拨开她耳后的发,低头去吻那截嫩生生的颈子。
“顾凛忱!”
孟筠枝拍他的手,“你正经一些。”
“怎么不正经?”
男人声音有些含糊,含住她颈间的软肉重重一吮,上边瞬间落了红梅。
“唔。。。”
孟筠枝声调都软了,“不是你、你自已问的,我今日去了哪里吗。。。”
“姎姎同我说小孩子的玩具,不就是在暗示我吗?”
孟筠枝抬起蕴着水汽的桃花眸,被他亲得神思有些混沌,“暗示你什么?”
“暗示我,”他停下亲吻,那双狭长漆黑的眼眸里蕴着显而易见的慾,直直逼入她眼底,“你在同我邀|欢。”
话落,少女身前的衿带被一只大手扯落。
她连忙按住他的手,“我没这个意思。”
“我有这个意思。”
他答得理所当然。
孟筠枝羞恼,躲开他的吻,“你自已有这个意思,还非得说我向你。。。邀|欢。。。”
顾凛忱没亲到她的唇,转而在她鼻尖上落下一吻,从善如流地开口,“好,我错了。”
“是我在向姎姎邀|欢。”
那双原本搂在她腰间的大手顺着柔韧的腰线蜿蜒而上,灼热的气息喷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