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累了,就先沐浴休息。”
他知晓她今日辛苦,絮絮叨叨,就是脚没挪半分。
孟筠枝抬眸,笑他,“顾大人,你好啰嗦。”
“快去吧。”
“嫌我啰嗦是吧?”顾凛忱的手再度掐住她的腰肢,一拽便把人拽进怀里,低头咬住她的唇,改了主意恶狠狠道,“不准先睡,等我回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孟筠枝瞬间就懂。
她心跳倏地加快,红着脸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道,“那顾大人别喝太多酒。”
洞房花烛,良辰美景,可不能被酒给耽误了。
顾凛忱眸色骤暗,还想再做点什么,外头传来方叔故意加重的咳嗽声。
孟筠枝连忙逃离他的怀抱,“快去。”
知晓不能再拖下去,顾凛忱这才转身离开房间。
他走后没多久,香巧和香草便推开门进来。
她们二人本就是从顾府出来的,与府内的人也都熟悉,现下倒是省去了各种磨合适应。
香草手中端着漆盘,上边是一盅散着甜香味道的银耳羹。
“小姐。。。夫人,”她连忙改口,“先吃点东西吧。”
孟筠枝笑着看她,没说话,香巧道,“往后可得记得改口。”
香草被她两看得不好意思,“夫人,香草以后会记得的。”
银耳羹熬得软糯香甜,温度正好,孟筠枝确实有些饿,一小盅银耳羹被她吃完,起身入了湢室。
浴桶里的水汽氤氲,上边飘洒着花瓣,一旁的矮几上放着皂角和巾帕。
香巧跟在她身后进来,手里拿着她沐浴过后要换的衣衫。
孟筠枝回过身一看,抿了抿唇,道,“小衣。。。换成红色的。”
“是。”
香巧又捧着衣衫出去,将小衣换成红色的。
再进来时,孟筠枝已经褪去衣裳,坐在浴桶之中。
屋里地龙燃得正暖和,湢室里稍显潮热。
女子大半的身子藏于热水之中,可仅仅只是露出的那白腻如羊脂玉般的肩头,也足以令人移不开眼。
饶是香巧近身伺候了孟筠枝这么久,眼下看到,还是忍不住在心中感慨。
听到动静,孟筠枝撩眸看向她,轻声道,“放那边吧。”
“是。”
香巧将衣物放下,知晓她沐浴时不喜有人在旁,便退了出去。
孟筠枝靠在桶边闭着眼,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