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这一步来了，说再多也没用，我搞掉聂飞，是要发泄我的仇恨，你搞他，也是要发泄你的仇恨，至少咱们这一点是相同的，说到底，咱俩都他妈是小人，这种行了？”

“我希望这件事到最后不会把我自己给折进去，我毕竟以前也是公务人员，我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张宝林又冷冷地说道。“要是你最后把我也一起给算计进去，我可是会什么都说出来，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放心吧，我既然敢给你打电话，就表示你可以尽管录音抓住我的把柄。”电话那头也说道。“咱们都抓着对方的把柄，所以都小心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