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句。
“贾副总,我虽然是第一次进企业做事,但好歹也管理过经开区,洪涯市的经开区虽然比不上海通市这个工业区,但里面好歹还是有近百家企业,还有美多集团这样的大型企业的。”聂飞淡淡地说道。
“现在很多企业都在对年满五十岁的员工进行监控,特别是对他们的身体状况进行调查,毕竟五十岁的人,身体各项机能开始下降,企业也要规避一定的风险!”聂飞淡淡地说道,“贾副总,你搞企业的人,难道不知道这些道理?”
聂飞这话倒是说的不假,现在很多企业就怕一些年纪大的员工在工作当中就引发一些身体机能上的病症,到时候企业可就摊着了,所以现在沿海的一些企业,在员工到了五十五岁之后,就要开始逐渐找借口辞退人家了,免得出什么问题企业还得赔钱进去。
“而且人家也的确是因为公司把他们上个月工资挪走了有意见,所以才想辞职,这是我在车间调研之后的结果,怎么?这难道不是你贾副总的错?”聂飞淡淡地说了一句,反正你贾副总对车间有不了解,现在就是老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要是要跟我杠,我就问你你的消息是从哪儿来的,你只要敢把你在分厂的内应说出来你就说,说不出来那你的话就不可信,论胡搅蛮缠,聂飞可是锻炼出来的。
“好了,说正事,不要扯这些了。”侯忠波就插了一句说道,“聂飞同志,你说这话,是想达到一个什么目的。”
“很简单,把精雕分厂上个月的工资拿回来,这事情我去摆平,我也好给员工们一个交代!”聂飞淡淡地说道。
“那可是二十九万多啊……”贾副总就说了一句。“这要是拿了,平板玻璃分厂那边还不炸锅?”
“你拿我分厂的工资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手底下的员工的情绪?你的员工是人,我的员工就不是人了吗?”聂飞厉声问道,贾副总有些牙疼,心道马匹的,老子当初挪动精雕分厂工资的时候,你还没来分管上任吧?现在就变成你的人了?
“侯总,这件事要让我解决,公司不可能说一点支持都不给,本身就是公司欠了员工这么多年,照理说,那是我上任之前的事情,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聂飞直接就看向侯忠波开始施压了。
“跟我没关系的事情,现在又推给我让我解决,公司某些人推责任的手段也太恬不知耻、太不讲道理了一些,我大人大量,他以前留下的屎我来帮他擦,但好歹某人还是要做出点表示是不是?”聂飞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