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用多倍速。”这倒不是难事,都是些高级体质高级精神,二百年的人生用七八个小时也就看完了。
三人点头道:“好。”
谢汐又道:“开始了。”
接下来就没人说话了。
谢汐看到年幼的自己时还觉得挺有趣的。
他并不记得自己小时候是什么样的,江斜也不知道,这大概是他自己的想象了。
黑头发黑眼睛,白白嫩嫩的,穿着浅蓝色的小制服,站得笔直。
懵懂期的记忆还好说,没什么特别的。
直到十四五岁,青春期萌动时,谢汐开始了被同性别冷待的凄惨经历。
他是个理性,经过了测验的,毫无伪装的纯正的理性。
可他又和其他理性不太一样。
在幼年期不显,到了青春期就开始慢慢显现出来。
虽然合众国规定了未成年无论理性还是感性都不可以有x生活。
但青春期的少年哪管这些,尤其是理性,更不会在有性冲动时去压抑。
这对他们来说就像一加一等于二一样正常,没有任何压制的理由。
找个同样有冲动的,一拍即合,解决了这事,就像合作搞定一个数学题一样。
这就是理性和感性在大脑构造上的巨大差异。
然而谢汐不同他们一样。
他压抑了这种冲动,拒绝了约他的人。
这种行为很奇怪,一来二去让他成了一名异类。
无论是感性群体还是理性群体,对于异类大家都是排斥的。
谢汐很奇怪,谢汐可能有毛病,谢汐不太正常。
这样的传言一旦传开,等待谢汐的就只有被孤立。
这也怨不得理性少年们。
在一个满是黑天鹅的池子里,唯一的白天鹅注定会受到排挤。
与众不同——在最脆弱的年纪受到的只会是不公平的待遇。
被理性排挤的谢汐也无法融入到感性的群体里。
因为他太理性了,非常明显的理性。
而感性们为了自保是不可能接纳一个理性的,哪怕这个理性有些奇怪。
可他的那点儿奇怪在感性那里又变得不值一提。
于是谢汐变得越来越孤独。
他考上了合众国第一学府的法律系,成为了一顶一的优等生,可没多久又被新环境给排斥了。
还是因为他的“洁身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