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姑娘休得再说,王爷来了。”
张大壮扶着谢如墨到了新房外,便不敢再踏进去。
梁嬷嬷便叫着姑娘一同出去搀扶,这梅花苑如今还没安排小厮过来,等着惜惜进门之后挑选的,所以暂时只有几颗珠和梁嬷嬷在此。
喜娘和妙仪阁的娘子已经打发去了。
宋惜惜扶着谢如墨,他几乎半边身子都侧在宋惜惜的身上,宋惜惜若是个弱女子,怕是要倒在地上了。
他身上有浓烈的酒气,可见是喝了不少。
宋惜惜同他一起出去敬酒的时候,便见他喝了许多。
实在是宾客太多了,便是一桌一桌地敬下来,也够呛。
张大壮在外头招手,叫了宝珠过去,轻声道:“王爷今晚喝许多了,被万宗门和那些帮派的人轮番灌酒,他也不好不喝,已经命人煮了醒酒汤,一会儿就送过来了。”
“还被灌酒啊?”宝珠已经开始心疼姑爷了,唉,她是在梅山待过的,知道他们要么不喝,要么是往死里灌,仗着自己内力深厚。
可今晚姑爷本就要喝许多的,临了再被灌一番,这还得了?
“吐过么?”宝珠问道。
张大壮说:“吐过一次了,还在外院歇了一会儿,给他漱口擦脸了才送回来的,他难受得紧,那些酒是古月派送过来的梅花酒,不知怎地烈得如此要紧。”
为了出嫁,她做了许多新衣裳。
加上北冥王府下的聘礼,便有许多蜀锦云缎。
她的箱笼里头,春夏秋冬的衣裳都有一堆一堆的,颜色各异,绣工精湛。
狐裘和大氅也单独装了一个箱笼。
如今再看那些聘礼和嫁妆,只觉得她一辈子要穿的衣料子都足够了。
而如今身上所穿,以及衣橱里刚收拾好的几身,是她这几日要穿的,颜色都是偏艳,但是艳而不俗。
而且,她其实很适合穿红色系的衣裳。
尤其如今这一身紫红,并非深紫,是紫色里暗藏了桃花最浓时候的红,映照得她肌肤胜雪,又与美人痣相辉映。
云缎外裳轻软无比,缎面流光似的一层一层闪过。
只是未免穿得有些单薄,好在烧着地龙,倒是也不碍事。
宋惜惜只觉得浑身都轻松了,本来方才哭过一场,鼻子是堵的,泡浴之后,鼻子也通畅了。
前院那边传来说王爷喝多了,估计一会儿便要回新房。
如今不过亥时中,比梁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