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战北望,有些疑惑,“他是被家里两位夫人揍了吗?”
谢如墨摇头,“不知道,兴许是吧,毕竟两位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易昉是平妻,占着一个妻字,自然也称一句夫人,只不过,要加一个如字或者侧字,如夫人或者侧夫人。
宋惜惜随口说了句,“打得可真狠那,脸肿都快认不出来了。”
谢如墨点了点头,“确实狠了点,看在大家都是从南疆战场回来的份上,我明日叫张大壮给他送点散瘀药。”
宋惜惜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倒不至于……”
他义气干云,“战友一场!”
沉默了会儿,宋惜惜轻声道:“你叫人揍的!”
可以笃定,不需要问。
他侧头看过去,没承认也没否认。
她蹙眉添了句,“鲁莽!”
他以为她在维护战北望,语气顿时酸了,“他活该的,你不知道那日迎亲,他与我说了什么话。”
宋惜惜依旧是皱着眉头,师弟一看就知道没挨过惩罚,这样天真无邪,屁股是要打烂的。
“师叔还在京城,你要揍人,也要等师叔离开京城再揍,你想挨罚吗?”
谢如墨一边装礼物,一边想着万宗门的事。
他自然高兴惜惜有这么多人护着,但是,他也想让师伯他们知道,惜惜如今有他护着了,不必再担心。
最最重要的是,今日他一定要跟师伯说一句话的,那就是以后会督促惜惜一个月必须有两封信送回师门。
而不管遇到好事或者不好的事情,都必定叫师门知道,不必他们费心下来打探。
装了满满三车的礼物,便见宋惜惜领着瑞儿和宝珠出来。
惜惜面容沉静,从容,一袭紫衣衬得肌肤更加白皙通透,发鬓上簪了两朵芍药,却是人比花娇。
想起昨晚,他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往一个地方涌去,眸光深邃透着意味不明的涌动。
宋惜惜抬头看过来,便见他这眼神,这表情,两个晚上了,她认得出这种眼神。
这两晚,他像是婴儿喝到了第一口奶之后,便进入了一个欲罢不能的状态,几乎是索取无度。
宋惜惜脸颊一红,没有对上他的视线,这样的视线总叫人心跳加速。
谢如墨迎上去,牵着她的手,“回门的礼物都备下了,我们走吧。”
“好!”宋惜惜低眉顺眼,方才的淡定从容一瞬间被羞赧取代,纵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