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确实是有些力不从心。”
肃清帝眉目微暖,“朕也知道你为难,毕竟第一次当官便担此重任,朕也想为你减轻负担,你觉得,如何才能让你这差事好办一些?”
好家伙,他想把御前侍卫独立出来,却又不想自己明说,非得让她来提议,但谁让他是皇帝?
宋惜惜假意想了想,一副试图揣测圣意的模样,总不能直接一下子就说出来,这岂不是等同告知皇帝,他们早就知道他有心把御前侍卫独立出来?
“这禁军……”她看着肃清帝的神色,她说禁军的时候,肃清帝神色不变,只依旧看着她。
“哦,或者是御前侍卫……”
皇帝唇角微扬,眸色也温和了许多,宋惜惜微微地松了口气,仿佛是猜对了一样,“臣认为,不若把御前侍卫独立出来,交给御前侍卫领来掌管,便可帮臣减轻了负担。”
肃清帝蹙起眉头也想了一下,“既然爱卿这样说,朕没有不体恤的道理,你先辛苦一阵子,等过了正月,朕会颁布旨意让御前侍卫从玄甲军摘出来,以后他们就不属于玄甲军,相信满朝文武也能理解,你始终是个女子,力有不逮也是情有可原的。”
谢如墨一时还没会意他说的肉墩墩是谁,待看到顾青影带着下人进来奉茶和蜜饯小吃等,这才知道是她。
不禁啼笑皆非。
但不得不说,顾青影似乎又胖了一圈。
谢如墨说:“您老就别掺和了,不管得罪谁都不好,一边是不要命的,一边是疑心重的,您就好好享福,爱和谁玩就和谁玩。”
别的事情,以老晖王的身份自然是可以说几句,不禁能说几句,还能搅三分,但这谋逆一案,他是能置身事外就置身事外。
老晖王听劝,“一个错误,不会犯两次,放心。”
接下来两三天,宋惜惜也没有再得空应酬客人,玄甲军那边不能全部交下去,她也要回京卫府了。
谢如墨和于先生则去巡查了女学的地方,因要修缮的地方挺多,加上扩张地方,天气又寒冷,遇到这个年关进度就慢下来了。
但好在是银钱到位,一切都好办。
年初八开朝,战北望先向他的上峰宋惜惜递交了母丧丁忧的折子,折子由宋惜惜递交御前。
肃清帝看了一眼,问宋惜惜,“你觉得呢?”
宋惜惜怔了怔,她觉得?
“不知道皇上问的是?”
“武将可不丁忧,有律可循。”肃清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