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讨论了一下,最终采用了这个名字。”
云草虽然叫草,实际是一种花。幼苗的时候很不起眼,但成活率高,怎么移植挪动都不会有事。等到长成盛开的时候,每一朵花边都泛着烟丝金,像被阳光镶了边的流云朝霞,灿烂极了。
它的花语是永怀希望。
这条沿河行人道蜿蜒的尽头,就是酒店前的河滩。
燕绥之和顾晏散着步走到那里时,刚巧碰上了赶来的劳拉。
她看起来刚从车上下来,手边放着行李箱,“诶?你们在外面啊?乔和柯谨呢?”
“他们在酒店里。”
顾晏道,“你这么早就到了?我以为要临近半夜。”
劳拉刚要张口说点什么,目光却落在了两人的手上。
她的表情看上去活像一脚踩了鬼,她眨了半天眼睛,终于忍不住暴露学生时代的本性,一点儿也不稳重地说:“哎呦我的妈!”
燕绥之顺嘴安抚道:“不敢当。”
劳拉:“……”
顾晏:“……”
他头疼。
“上去再说。”
顾晏没好气地说了一句,跟燕绥之一起过去,把劳拉的行李箱和包拿上了。
乔少爷一直有个癖好,跟朋友一起出行就爱订大间的别墅或者整层的套间,他喜欢所有人住在一幢房子分享餐厅厨房的感觉。再不济房子之间也要有连廊相通。
用他的话来说,是小时候住的房子太大太空,家里人太少导致的。
所以这一次的酒店依然是别墅式的,顾晏和燕绥之安排在二层,劳拉在三层。
进门之后,劳拉就被乔和柯谨转移了注意力,走过去给了两位朋友一个安慰的拥抱。
“我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
劳拉说,“你们查了么?”
柯谨被抱得很茫然,虽然吉蒂·贝尔家的氛围让他心情不错,但他依然被困在某层茧中,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抱着拍了两下。
劳拉撤开之后,他在原地想了一会儿,没想明白,就转头径直走到了客厅角落,找了个单人沙发窝了起来,安安静静地看着一盏落地灯。
他坐下之后,其他人也顺势跟了过去,陆续在沙发坐下来。
酒城相对简易的电子服务生哔哔了两下,自动去接了几杯热咖啡送了过来。
劳拉他们这些常年跟各种案子证据打交道的人总是比较敏感,不是很喜欢这种电子服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