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燎泡看起来又丑又惨,而衣服底下的皮肤恐怕也没哪里是好的。
他气弱地求饶:“天哥,我不敢了,快救救我吧,好痛啊!”
天哥往坡下走,一边骂骂咧咧:“救个屁,哪里还能搞到药!”
左缨转身要走,忽然有一道声音传来:“请留步。”
这个声音有点低沉,带着点让人耳朵痒痒的磁性,磁性中又透着点漫不经心,有种让人不由自主去倾听的奇异能量。
左缨下意识回头,看到另一辆摩托上的男人跨了下来,那双腿真是又长又直,跨下车的动作随意而帅气,把摩托停好的动作利落而潇洒。
这是一个举手投足就自带魅力的男人,高大,修长,宽肩窄腰,就是衣品似乎不太好,穿得一身灰扑扑的……老人装?
左缨的目光落到对方脸上,他戴着一个黑漆漆的巨大头盔,随着长腿迈下斜坡,他顺手也把头盔取了下来。
一头乌黑蓬松、或者说凌乱的,微微有点自然卷的头发随着取头盔的动作弹了弹,不羁地垂落在脑袋上,有一撮还顽强又突兀地挺立着,看上去又呆又傻。
可这丝毫无碍于这个男人的美貌。
是的,美貌,这个词在这个男人身上丝毫不违和。一张明媚如春光又英挺如刀刻的脸庞,英俊、漂亮、优越、夺目,毫无女气,却能够让所有女性自行惭秽。
左缨罕见地愣了下,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是,这人在游戏里应该能得个“超绝美”的评定,卷心菜肯定爱惨了这张脸。
第二个念头是,这人应该能得到游戏很多很多的偏爱和优待。
心底冒出了一丝丝的羡慕。
一个完全可以靠脸躺赢的人,怎么能不让人羡慕。
而这个人来到了她面前。
左缨收敛了那一丝丝羡慕,眼神询问:“有事?”
庄袭的目光在她脸上那个小小水泡上定格一秒,然后心中和某个卷心菜讨价还价起来。
一边说道:“多谢你救了那个蠢货,一时间也没什么能感谢你的,我们就住在西郊那个鱼塘里,有麻烦可以来找我们。”
左缨也没奇怪他是怎么看出来她救了人的,只说:“不用。”
庄袭没有多说什么,手伸进口袋里掏了下,掏出一个小指大小的药膏:“这个涂在伤口上,好得快。”
左缨正要拒绝,看到这个药膏目光却凝固了下,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了眼面前这男人,然后接了过来,捏在指尖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