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姐,你什么时候会按摩了?”我惊讶问她。
“哎,看你按了几次,依葫芦画瓢能记住几个穴位。”
“况且,我就算是不会,但想让你放松一下。”
“小严,你的弦崩得太紧了,我不希望你这么累。”沈佩雅的眼神中,多了一抹心疼。
我内心挣扎了几下,而后认命地躺了下去。
很快,一股幽然的清香没入了我的心间,仿佛我的整个身体,都被温暖和柔软包裹。
陡然间,变得惬意了许多。
沈佩雅的指尖轻轻地放在我的太阳穴处,有节奏的来回大圈。
我的手,不经意地触摸到她的小腿。
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
“这个力度还行吗?”沈佩雅突然问道。
我闭目养神,随意说道:“嗯,很好。”
很快,她温润的手抚摸上我的脸颊,之后来到了胸前。
“小严,你胸口上的毛发,是遗传吗?”沈佩雅笑道。
“不是,不过是娘胎里带的。”我突然想到,曹丽芳还给我起了个外号,叫毛毛。
每次和我欢愉的时候,一声又一声地叫着。
搞得我尴尬癌都要犯了。
但这戳号虽然不中听,但在床弟之间,反倒是一种别具一格的调味品。
我们二人的兴致都很好。
“小严,想什么呢?”沈佩雅的声音将我拉回了思绪。
我呵呵一笑,“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之前在江南城市学院的趣事。”
“自从来到省城之后,和同学的联系就少了。”
“你之前上的,到底只是二本院校,哪里能比得过医科大学。”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终究是要和过去说再见的。”
沈佩雅边说,边将手伸进了我的一生之中。
还调皮地勾起我胸前的毛发,一下下地转圈圈。
我握住她作乱的小手,声音嗡嗡道:“别闹。”
“是不是我按得太舒服了,你想睡?”她问我。
“不,不睡。”说话间思绪已经变得飘忽起来,我沉浸在沈佩雅的温柔中。
这种感觉让我似乎又回到了乡间。
小时候我母亲也是这么哄着我睡觉。
“我想我妈了。”我忍不住地喃喃自语。
后来沈佩雅对我说了什么,我已经听不太清了,不知何时